“啪”地一聲,郝建冷不丁被打了一棍。
但三角眼的橡皮棍像打在石頭上一樣,被反彈回來,將他的身子帶退三步。
“啊?”
其它保安都驚叫起來。
郝建趁他們發愣的當口,快速出拳,一拳一個,沒等他們還手,就把七保安打扒在地。
他的動作快得眼也眨不及,圍觀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。
一個領班趕緊躲到一旁,給人打電話。
郝建有意上前這個踢一腳,那個罵一聲,等人過來。
一會兒,一輛黑色轎車飛馳而來。
郝建往外一看,正是輛奔馳500,心想蛇終於被他引出來了。
一個中等個子的平頂頭推開車門走出來,快步走進大堂。
平頂頭臉上有條長長的刀疤,臉色紫黑,眼睛陰鷙,四肢粗壯,肌肉鼓凸,樣子讓人害怕。
“誰打的?”
刀疤臉兩眼陰毒地盯著郝建,聲音冷冷地問。
郝建挺胸回答:
“是我。”
刀疤臉走上來說:
“你叫什麼名字?為什麼到這裡來鬨事?”
“你是誰?”
郝建反問。
刀疤臉傲慢地翹著頭說:
“我叫鄭小嶸,你聽到過我的名字嗎?”
郝建心頭一喜,找的就是你!
“你是這裡的老板?”
郝建冷冷地反問。
“算是吧?怎麼啦?”
鄭小嶸四十多歲年紀,打量著郝建。見郝建一身窮酸相,他心裡越發鄙視和疑惑。
這個年輕人從來沒有看到過,不像道中之人,也看不出他有什麼特彆的地方。他身材清瘦,神情斯文,怎麼會打傷這麼多兄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