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緊張得背上直冒熱汗。
醫院已有她傍大款的傳言，郝建幫她正了名。現在高盛昌直接找過來，要是把他們的事說出來，她以後還怎麼見人？
金海泉跟出來，聲音怪怪地問：“他是誰呀？”
柳如煙鎮靜地說：“他是一個病人。”
“他好像有氣的樣子。”金海泉說，“態度也有些傲慢，他不會是來搞醫鬨的吧？要是搞醫鬨，我幫你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柳如煙嘴上這樣說，心卻提到喉嚨口。
她走到辦公室門口，見高盛昌氣呼呼地站在裡麵，沒等他開口，就搶著說：
“高總，你來看病啊。”
這是想堵住他的嘴。
高盛昌愣愣地看著她，沒有反映過來。
“你有頸椎病，我領你去到頸椎科去看。”
柳如煙急中生智，用這個辦法把他引開。
她邊說邊給高盛昌使眼色，意思是我跟你走。
醫院裡都知道，她是被一輛奔馳600接走的，但都不知道奔馳車的車主是誰。
科室裡三個醫生都在靜靜地看著他們。
“高總，你是開什麼車的？”
柳如煙知道他不會開奔馳車來，有意這樣問。
高盛昌見柳如煙像演戲一樣，先發製人地搶著說話，怕他說出他們的情事，就說：
“我開勞斯萊斯來的。”
柳如煙用眼色讓他跟她走，高盛昌看了幾個醫生一眼，才跟出來。
你要麵子，就好辦了。
高盛昌走在路上，臉上泛起得意的獰笑。
走到電梯口，柳如煙見沒人注意他們，輕聲對他說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