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搞得這麼神秘乾什麼啊?是不是那個燕總送給你的?”
柳如煙一臉醋意。
郝建隻好說:
“是的,她說這這串黃花梨佛珠可以辟邪。”
“黃花梨佛珠?”
郭婉貞一把抓過女兒手裡的佛珠,在手裡顛看著:
“真是黃花梨佛珠,價格不菲啊。”
郝建淡聲說:
“應該不會少於二十萬元吧。”
郭婉貞一聽這麼值錢,就見錢眼開地說:
“你戴這麼貴的佛珠乾什麼?你看你身上穿的什麼衣服?根本不相配。”
“再說你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,身上沒什麼病,戴它乾什麼?”
“還是給你丈人戴吧,他不是被車撞過嗎?身體需要保護。”
她說著就把這串佛珠,掛到柳德法的脖子上。
郝建見給老丈人掛,就愉快地說:
“好吧,就讓爸爸戴,能辟邪,身體好。”
柳如煙還是想著送給他的那個女人,她為什麼不寫真名,說明他們心裡有鬼啊。
“這段時間,你到底在外麵乾什麼?神神道道的。”
柳如煙的臉色陰得要下雨。
為了保密,也怕他們擔心,郝建沒把打進高盛集團的事告訴他們。
“不是跟你說過嗎?我在郊區一個建築公司打零工,利用醫館開張前一個月時間,掙點小錢也好嘛。”
郝如煙還是懷疑地看著他:
“我怕你在外麵野了心,被哪個女人勾壞了。”
郭婉貞眼睛一瞪:
“哪個女人能收留他,就讓他去好了。你怎麼在乎他啊?真是!”
郝建淡笑一聲,走進臥室,坐到床上,看起手機微信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