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妙丸?它為什麼能根治黴菌性宮頸炎?”
郝建站在那裡,真像接受主考這麵試一樣,口氣流利地說:
“所謂二妙丸,就是隻有兩味藥:蒼術和黃柏。”
“我們知道,濕氣有個特點,就是濕性下沉。所以我們要用擅長走下焦,藥性往下走的藥來清熱利濕。二妙丸裡的黃柏走而不守,藥性一路往下,把濕熱趕跑。黃柏又苦又寒,苦能燥濕,寒能清熱。”
劉淑芬聽得眯起了眼睛。
朱紅琳和吉雪琴聽得連連點頭。
“怎麼才是治本呢?治本就要徹底斬斷濕氣的來源。不然這邊在祛濕,那邊在源源不斷產生濕氣,白白浪費精力。濕氣的源頭在哪?在我們的中焦,中焦就是我們的脾胃。”
“所以我們要健脾,脾一旦健運起來,濕氣就會被運化掉。用什麼藥呢?就是蒼術。蒼術是健脾祛濕的高手。”
“蒼術與白術的區彆在哪?蒼術健脾的同時,更擅長祛濕,白術在祛濕的同時,更擅長於健脾。蒼術有一股雄厚的香味,脾最喜歡香味,香味可以醒脾,就是叫醒被濕氣困住的脾胃。”
這簡直就是在作中醫學術報告啊。
劉淑芬疑惑地想,他不是學中醫的,怎麼會說得如此透徹?
郝建繼續滔滔不絕地說:
“濕熱,到底是祛濕為主,還是清熱為主?可以一起治嗎?不可以,濕氣久了就會化熱,所以要徹底解決濕熱,必須要徹底解決濕氣。蒼術是治本,徹底解決脾胃濕氣,黃柏是治標,解決熱的問題。”
朱紅琳和吉雪琴不住地點頭,對郝建更加欽佩。
劉淑芬心裡承認郝建說得很有道理,但她是市中醫協會會員,有名的中醫醫生,怎肯當著病人的麵認輸?
她淡淡地說:
“你說二妙丸,能根治她的病,就給她開吧。”
郝建聽她這樣說,心理很不爽,但還是捺著性子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