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
總統套房裡，所有人都失聲驚叫起來。
趙紅菊臉色大變，細膩的額頭上立刻沁出一層油亮的汗光。她連忙把手伸進褲子袋，想關掉和刪除手機錄音。
在一旁看著的張夢飛眼快手疾，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。
“你乾什麼？”
趙紅菊拚命掙紮，不怕羞恥地大叫：
“你碰到我大腿了，你想耍流氓啊——”
張夢飛不顧她喊叫，將她緊緊摁在沙發上，從她手裡挖出手機。
打開手機一看，果真在錄音。
蘭欣蔻氣得臉色煞白，揚手就打了趙紅菊一個耳光，指著她說：
“趙紅菊，是誰收買你當間諜的？”
趙紅菊低下頭，身子瑟瑟發抖。
張夢飛瞪著她說：
“不坦白交代，今天晚上，我讓幾個男人活活折磨你。”
“你不是有張漂亮的臉蛋，有個魔鬼身材嗎？哼，我要讓幾個如狼似虎的男人，把你給活剝生吞了。”
蘭欣蔻也氣得兩手發抖：
“趙紅菊，我重用你，讓你當公司經營部部長，這次又你讓當投標組副組長。你倒好，竟然背叛我，給彆人當間諜，來拆我的台！”
“是哪家單位讓你做間諜的，他們給了你多少錢？”
趙紅菊的頭都快垂得褲襠裡去了。
蘭欣蔻發瘋似地撲上去，抓住她的頭發扭打起來：
“你這個美女蛇，狐狸精，女特務，到底說不說？”
“不說，我扒光你衣服，讓男人當眾羞辱你，折磨你，弄死你！”
趙紅菊的臉上出現幾道血印，她實在疼痛難忍，羞得要死，隻得輕聲說：
“是宏大建築集團讓我搞的，他們給了我一百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