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煙不屑地把嘴一撇:
“你又用大道理來製造借口,哼!”
郝建忽然壓低聲說:
“再說,老婆,我回去,你也不讓我睡,有什麼意思?”
柳如煙吃了一驚,掉頭看看門口說:
“你要死啊,在這裡說下流話。”
郝建嘻皮笑臉地說:
“這怎麼是下流話?這是夫妻悄悄話。”
柳如煙想了想說:
“隻要你不跟女弟子接觸,你不回去就不回去,我不管。”
郝建得到老婆的允許,喜形於色地回到一號診室。
他對金珊珊說:
“我們先化五天時間,閱讀中醫書,然後各自拿出一個方子,再一起討論決定。”
金珊珊眼閃晶光,激動地看著郝建說:
“好的,郝醫生。”
四個病人聽了也很振奮,有個叫柳善良的病人說:
“要是研究出來,你們師徒倆可就出名了。”
另一個病人說:
“心臟血管病剛發時,好像多為麻木。從去年八月份開始,我就感覺有時麵部發麻,有時胳膊發麻。因為不知道它是什麼反應,就沒有引起重視。”
郝建說:
“麻木,就是心腦血管疾病發出的一種信號。它告訴我們,我們的血管堵了,有垃圾了。最大的垃圾,就是瘀血,也就是所謂的死血。”
四個病人和金珊珊都聽呆了。
郝建繼續說:
“當氣過不來時就會發麻,當血過不來時就會發木,當氣血都過不來時就會麻木。當我們長期保持一個姿勢,比如久坐久站,先是麻,再是木,最後就是麻木。這就是氣血不通的表現。”
“有的人偶爾麻木,說明血管通而不暢;有的人長期麻木,說明血管已經嚴重不通。有的人徹底麻木,比如腦癱患者,半身不遂,這說明血管被徹底堵死。
“人衰老的過程,就是瘀血增加的過程,所以人到中年,一定會有瘀血,瘀血越多,衰老越快,這些瘀血越聚越多,從而導致各種心腦血管疾病的發生。”
五個聽者個個點頭稱是。
“我們研究出一種能疏通血管的藥方,要造福多少患者啊!”
金珊珊聽得茅塞頓開。
她覺得郝建確實厲害,沒有看書,就已經說得那麼透徹。受到他的啟發,她的腦子裡初步形成了一個藥方的大致內容。
她拿了其它中醫書籍,盯了郝建一眼,才走出一號診室。
郝建先給病人紮針,敲病。
他給幾個病人紮好針,敲好頸椎,已是晚上十點多鐘。
病人走後,他才拿出幾本大部頭的中醫書,坐到診桌前翻閱起來。
他如饑似渴地閱讀醫書,通宵達旦地研究藥方。
第五天晚上,他的腦海裡形成了一個處方。他把它寫在紙上,反複斟酌修改後,最後敲定下來。
一個驚世駭俗的處方誕生了!
第六天晚上,郝建把金珊珊請進一號診室,討論和決定這個處方。
晚上八點多鐘,郝建早早給幾個病人紮完針,就讓他們走了。
一號診室裡安靜下來。
郝建非常重視今晚的討論,對金珊珊的到來,也充滿了期待。
不一會,金珊珊一身噴香地走進來。
今晚,她沒穿白大褂,而是穿著一件墨綠色的裙子。裙子把她挺拔的身材勾描得維妙維肖,妙曼無比。也把她身上的曲線勾勒得恰到好處,驚心動魄地呈現在郝建麵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