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你知道郝建的一個秘密,與我有關,什麼秘密?你能先告訴我嗎?”
林燕燕猶豫不決。
蘭欣蔻見林豔豔說話利索,辦理乾練,頗有一些能耐,就說:
“我答應要你,你說吧。”
林豔豔這才說:
“郝建與這次招標的華園豪府工程有關,我們懷疑,他是這個工程的實際中標人。”
蘭欣蔻驚得從椅子上跳起來:
“什麼?是他中的標?!”
林豔豔很鎮靜,他做慣了商業間諜,有這個素質:
“我們還懷疑,開標那天,你的車輪胎被紮,遲到一分鐘,最後廢標,很可能也與他有關。”
“啊?”
蘭欣蔻失聲驚叫起來,口眼張到最大。
她想起郝建的所作所為,有所醒悟,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,發了呆。
“原來是他!”
蘭欣蔻呆了好一會,才自言自語地說。
林豔豔用肯定的口氣說:
“肯定是他。今天,宏大集團的人跟蹤他,跟跟,居然跟進這個工地。”
“哦,是嗎?”
蘭欣蔻的眼睛銳亮起來。
她想了一下,又自言自語地說:
“怪不得那天,我的車輪胎上那個洞,好像不是釘子紮的,而是被什麼東西拉破的。”
“可這個東西,怎麼有這麼大的力量,能憑空拉破一人輪胎,我怎麼也搞不懂。”
林豔豔看著他,主動請戰說:
“蘭總,我幫你去調查他。”
她知道,投奔新主,必須有立功表現,才能取得新主的信任和重用。
蘭欣蔻高興地說:
“好,你明天就去調查,我給你一輛車子,爭取儘快搞清楚這個秘密。”
她見林豔豔這麼主動積極,就跟她親近起來,自覺向她傾吐心裡的苦衷:
“林豔豔,這次投標,我化了多少精力和財力啊,最後卻被廢標,功虧一簣,差點把我氣死!”
“我生了一場大病,昏天黑地地哭了好幾次。”
說到這裡,蘭欣蔻的臉色陰沉下來,眼睛裡射出兩道陰冷的寒光。
蘭欣蔻不僅是江海市建築界有名的女漢子,女強人,而且也是江海地下世界傳說紛紜的黑寡婦,母老虎。
有言道,最毒婦人心。
不惹她,她身上還有一點女性的溫柔;惹了她,她立刻就會變成一隻吃人的母老虎。
她雖然沒有開設查彬彬一樣的黑基地,但她也養著一幫閒人,對外號稱保安,實際就是打手。
對競爭對手,她也心狠手辣,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,包括用自己的身子與男人進行錢色交易。
她俏麗白淨的臉蛋突然扭動起來,變得猙獰可怖,呈現出蛇蠍女人的可怕特征。
“林豔豔,隻要你查到這個工地,確實是郝建中的標,我的輪胎也是他搞破的,我要讓他吐出所有利潤,還要報複他們全家,讓他生不如死!”
她的神色,她的狠話,讓一直生活在黑老大查彬彬身邊的林豔豔,心裡也禁不住直打哆嗦。
但郝建在高鐵上抓住她,讓她被關了一個多月,她還是決定幫助蘭欣蔻,報複郝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