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進得來,就出得去,請你們讓開!否則,彆怪我不客氣!”
“哈哈哈。”
保安頭仰天大笑,他也是個三進宮的地痞,殺人不眨眼的魔頭。
郝建沒等他笑完,就把郝詩曼推進一個牆壁的凹陷處:
“站在裡麵,不要出來!”
他說了一聲,就像一頭猛虎衝向狼群。
他赤手空拳,在狼群中拳打腳踢。保安們的甩棍打在他身上,都被反彈出去。而他則一拳打倒一個,一腳踢飛一雙。一眨眼工夫,就把狼群撕開一條口子。
他繳下一個保安手裡的甩棍,身影靈動,快如閃電,以少敵多,左擊右打。
“啪啪啪!”
“啊!啊!啊!”
現場發出一片棍子擊打肉體的聲音,和一個個打手被打飛出去的叫聲。
不到兩分鐘時間,五六十多名打手全部被打倒在地,翻滾呻吟。
郝建沒想到這個俱樂部如此黑惡,就從地上拾起一根長棍,衝進俱樂部,從底樓開始砸起。
“嘭!”
“哐啷啷!”
俱樂部裡發出一聲聲驚天動地的巨響。
所有顧客都嚇得縮在包房裡,不敢出來。
郝建甩著棍子,揮汗如雨地擊打著一件件助紂為虐的娛樂設施。
不到半個小時,就砸到頂樓。
郝建又把一個個包房裡的小姐放出來,對她們說:
“你們願意離開這裡的,馬上就走!”
起碼有一半的小姐趁著混亂,紛紛逃出俱樂部。
郝建這才把躲在牆槽裡嚇得瑟瑟發抖的妹妹拉出來,去她的住處拿了她的東西,開了車往自己的家裡開去。
回到自己家裡,郝建把郝詩曼介紹給柳如煙:
“她是我妹妹,離家出去五六年了,我剛剛把她找回來。”
柳如煙驚訝極了;
“啊,你妹妹這麼漂亮!”
郝詩曼羞愧難當,低著頭坐在沙發上,抽著身子,哭個不停。
柳如煙坐在她身邊,親切地勸說著,也濕了眼睛。
郝建抹乾眼淚,輕聲問妹妹:
“你在裡麵,做那種小姐了?”
郝詩曼這才抬起紅紅的淚眼,抽泣著說:
“沒有,我隻是陪唱歌,陪說話,陪喝酒。”
郝建一聽,精神振作起來:
“你是這樣的三陪小姐?那你沒有失身?”
郝詩曼點點頭:
“嗯,沒有。”
郝建也不管她說的是真話,還是假話,高興地說:
“沒有失身就好,我幫你找個工作,再找個好的人家。”
柳如煙說:
“就讓她先在醫館裡做吧。”
郝建說:
“讓她做什麼呢?”
柳如煙說:“先讓她在收費處,做收費員吧。”
郝詩曼感激地看了他們一眼,點點頭。
郝建趕緊給她收拾次臥室:“詩曼,你就住這個房間。”
安頓好妹妹,快十二點鐘了。
郝建與柳如煙才關了門,在主臥室裡住下,還是各睡一床,遵守君子約定。
郝建與柳如煙又和好如初,他又教訓了新情敵黃瑞琪,失散多年的妹妹也找到,就更加心情舒暢地投入到醫療工作中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