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舒宴真是個上得廳堂,下得廚房的女人,一會兒就手腳麻利地弄好一桌菜。
她拿出一瓶法國進口紅酒,眯著媚眼盯著郝建說:
“郝兄弟,今天,我們都點酒,好好聊聊。”
郝建第一次單獨與一個美少婦在家裡喝酒,感覺雲裡霧裡,十分曖昧,頭腦都有些發葷。
“好吧,燕姐,謝謝。”
他氣有些發堵地說:
“你對我太好了,我都有些不好意思。”
燕舒宴給郝建和自己倒酒,然後端起來說:
“郝兄弟,來,我們第一次在一起喝酒,這杯酒先乾了。”
燕舒宴知道,麵前這個小鮮肉,不灌醉他,今天就不會順利得手。這塊小鮮肉,不僅可愛,還很有用,必須咬住他。
果真,郝建端起來酒杯,有些天真地說:
“燕姐,我不能多喝。吃了飯,我要早點回去,還要給病人看病,柳如煙也會等我的。”
燕舒宴說:
“好好,你真是個好男人,不僅時刻想著工作,還不忘老婆。”
“但三四杯酒還是要喝的,我知道你酒量不會小。第一杯必須乾了,感情深,一口悶嘛。”
盛情難卻,郝建就跟她碰杯,然後豪爽地乾了杯中酒。
郝建有些酒量,但平時不太喝酒,所以一杯紅酒下肚,臉就紅起來。
“郝兄弟,林老爺子的病,你一定要想辦法,給他治好。”
燕舒宴先說第一件事:
“他家的人脈關係,在江海可以說是最厲害的。無論什麼事,隻要他們一個電話,就能搞定。”
“林老在位的時候,幫過我多次忙。給他送錢,他一次也沒要,林老是很清廉的。所以這次,郝兄弟,你一定要全力以赴治好他爸爸的病。”
“你幫他,就等於幫我,也是幫自己。以後,你要開發什麼項目,就可以找他幫忙。”
郝建說:
“我一定全力以赴,但不知道他們能否相信我?”
“我估計,後天去,他們會請專家來鑒定我的處方和中藥,我怕他們不相信啊。”
燕舒宴一愣;
“嗯,這是有可能的,他女兒會叫人來與你PK,你要有準備。”
“郝兄弟,你確定能治好林老爺子的病?”
郝建堅定地說:
“肯定能治好。”
“那到時,我可以用我的人格,還有我的公司作擔保。”
郝建說:
“給這種人看病,我有些提心吊膽。這不對啊,生病了,就是病人,不能享受特權,與眾不同啊。”
“郝兄弟,你真的太天真了。有點不知天高地厚,江湖深淺啊。”
這事說好,燕舒宴趕緊調轉話頭:
“郝兄弟,我發覺你除了社會經驗不足外,對婚姻和男女之事,也知之甚少。”
郝建身子一震:
“哦,是嗎?”
“真的,我把你當最知心的朋友,才跟你說這個話的。”
“你除了醫術精湛,武功高強外,其它方麵真的什麼也不懂。所以稱你為醫武神婿,不太恰當。”
燕舒宴說到這裡,又咯咯地笑了:
“婿字前,不應用神字,而應是廢字。實際上,你是個醫武廢婿。”
郝建紅著臉說:
“燕姐,你什麼意思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