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君昊眉頭一皺。
“你在威脅我?你確定要這麼做?”
沈再恩更靠近了些,幾乎與趙君昊臉貼著臉,攻擊性十足。
“是又如何?我真要對你做什麼,你不會以為,你區區一個勞改犯,能夠反抗得了吧?”
趙君昊眯起眼睛,針鋒相對。
“沈再恩,你是不是自信過頭了?以為憑你那點家底,就可以隨意揉捏我?”
“我那點家底?”沈再恩指著自己的鼻子,露出一個誇張的表情,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。
“我那點家底在真正的名流眼中可能不算什麼, 可是趙君昊,你一個勞改犯,哪來的底氣說出這種話?嗯?”
“你知不知道,隻要我想,我有上百種方法可以玩得你生不如死,而你,卻毫無辦法?”
說完,他縮了回去,以一個舒適的狀態坐回座位。
“話止於此,你自己掂量。到時候若是做錯了事,惹得我不高興,彆怪我沒給過你機會!”
趙君昊無所謂的聳聳肩。
有人想跟他玩一玩碰一碰,他從來不拒絕的。
將這些無比自信,甚至自信到自負的貴公子,打擊得體無完膚,對於趙君昊來說,也算是一個樂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