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人均是陵南各個行業的頂兒尖兒人物,也是鐘家很重要的社會關係。
其中有一個叫做薛鳳年的陵南酒業大亨,此人德高望重,身家巨厚。
陵南大大小小的飯店、酒吧、酒莊等等場所,無論啤酒、白酒、洋酒,在售賣到顧客手裡之前,多半都要經他的手。
但令趙君昊意外的不是他,而是他帶來的一名女子。
那赫然便是當初沈再恩請趙君昊,以及淩霜月去魅麗酒莊品酒時見過的,魅麗酒莊的老板:薛如雲。
在這裡見到趙君昊,薛如雲也有些驚訝,奇怪趙君昊隻是一個不起眼的淩家上門女婿,怎會有資格跟在鐘自成的身邊。
難道說,他做了鐘自成的保鏢?如果是這樣的話,倒也算是出息了。
不過這種出息,顯然不值得薛如雲主動跟趙君昊打招呼。
她堂堂陵南酒業大亨薛鳳年的侄孫女,跟鐘自成一個保鏢主動打招呼,豈不是自降身份?更何況趙君昊這人情商低,行事張狂無度,她本身就沒什麼好感。
鐘老爺子親自將眾人帶到自己彆墅的客廳當中,寒暄了一番,便以身體抱恙為由,讓鐘靈韻送他進去休息,由鐘自成領周管家招待眾人。
眾人各自閒聊著,等待著祁大師的到來。
與此同時,一輛凱迪拉克在鐘家彆墅的停車場停下。
祝承運和祁大師一起下了車。
“祁大師,咱們就這樣過去,真的一點保險都不需要做嗎?那姓趙的小子若是已提前跟鐘家通過氣,鐘家很可能已經有了防備。”祝承運道。
“不用。”祁大師擺擺手,冷冷一笑:“有了防備又如何?區區幾個凡夫俗子保鏢,難道就能擋得住我了?我一出手,保管他們膽子都嚇破,槍都抬不起來!”
“嘿!鐘家最好是已經有了防備,而且是最嚴密的防備,那樣的話,徹底將之擊潰,才能叫鐘無為那老匹夫真正嘗試到,什麼叫絕望!”
“好!哈哈,那我就陪祁大師您大鬨一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