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，蘇家當然也第一時間得知計劃失敗的消息。
得知張祥見了麵，就向趙君昊低了頭，連原因也不清楚，不但蘇雲鶴大為震驚，蘇聖海亦是感到大出意料之外。
他自問雖然稱不上算無遺策，但這次的計劃，絕不該出現這種紕漏才是。
“立即聯係張祥，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！”
他沉聲囑咐蘇雲鶴。
中午時分，蘇雲鶴帶著消息回來了。
“我問過張祥了，他隻說趙君昊的來曆之大，連靜海市總長也諱莫如深。我見他知道的不多，又去托了關係，找靜海市總長葉城，旁敲側擊的打聽了一番，結果也打聽不出個所以然。”
蘇聖海聽到這裡，支起一隻手，示意他暫停。
“葉總長原話是怎麼說的，你一字不漏的複述給我。”
蘇雲鶴思索了一番。
“他說‘這個人麼，嘿嘿，我知道的也不太多。不過我跟你家老爺子多少算是有些交情，基於這一點，你給他帶句話。此人，絕不是那麼好動的，蘇家牙口雖好，但世上總有一些硬骨頭是誰也啃不動的。’”
蘇聖海聽完這番話，皺起眉頭，陷入沉思。
“爸，你說，這趙君昊會不會是葉城的白手套？他葉城想撈好處，所以故意暗中扶持趙君昊，讓他把靜海的水攪渾？”
“這樣的話，趙君昊何以在短短數年時間，擁有如今的一切，就可以說得通了。”
蘇聖海沒有說話。
許久之後，他搖搖頭。
“不太可能。我們現在基本可以確定，趙君昊背後一定有大人物扶持，但那個人絕對不會是葉城。”
“其一，葉城不可能知道趙君昊和我蘇家的淵源；其二，葉城在靜海是實權人物，但在漢江，影響力有限，趙君昊的發家是在漢江，而不是在靜海。而且……”
“更為重要的是，你要注意到，葉城的最後一句話。他說‘世上總有一些硬骨頭是誰也啃不動的’這話的意思很微妙，他沒有說是我蘇家啃不動的，而是說誰也啃不動。”
說到這裡，他神色變得凝重。
蘇雲鶴經他一提醒，也想到了這句話所蘊藏著的深意，大為動容。
“爸，您的意思是，趙君昊的背景之強，還在葉城之上？這麼說，他身後的人，至少是省級大領導以上的人物？還是那種重要的省份！”
蘇聖海微微頷首。
“恐怕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