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趙先生,實在抱歉,我來晚了。”
唰!
場麵頓時死一般的寂靜。
徐隊長,小吳,以及李紹忠三人全都傻眼了。
這他媽什麼情況呀?
張祥堂堂局座,怎麼在這凶徒跟前,跟個小弟似的?
有必要嗎這麼恭敬?
張祥見趙君昊並不說話,但臉色很不好看,知道這位爺必定是已經動了怒。
當下回頭,厲聲嗬斥徐隊長:“你們怎麼辦事的?啊!?趙先生做了什麼,你竟敢拿槍指著他?你知不知道趙先生的身份是何等尊貴!?”
徐隊長此時腦子完全是一片空白,說道:“他,他的人持槍鬨事,將他招認出來了,我要捉拿他,他拒捕襲警,所以……”
張祥怒聲打斷:“胡說八道!趙先生的人都是遵紀守法的良民,怎麼會持槍鬨事?定是有人故意誣陷!趕緊的給趙先生賠禮道歉,然後放人!”
徐隊長徹底傻眼了。
他看看張祥,又看看趙君昊,心裡是一千個想不通,更有一萬個不願意。
忽然,隻聽李紹忠冷冷一笑:“張局座,雖然你是局座,但是這樣做事,隻怕也不太妥當吧?”
張祥神色一冷:“你什麼意思?”
李紹忠道:“我不知道你跟這趙先生是什麼親戚關係,還是又什麼其他勾結。但是他實打實的犯了罪,你這樣以權徇私,恐怕做得太過了吧?”
他料想徐隊長既然敢對趙君昊動手,必然已經查清楚趙君昊沒什麼背景,加之他也從未聽說過趙君昊這麼一號不能得罪的人,因此認定是張祥跟趙君昊有所勾結,故意在他們麵前做戲,讓他們以為趙君昊身份很高,絕對不能冒犯,好將趙君昊以及其黨羽全都放走。
他雖然隻是個副局座,職位比張祥要略低一些,但是因為跟市總長葉城走得比較近,實權一點也不比張祥小,因此對張祥並不忌憚。
此時眼見是一個極好的抓住張祥把柄的機會,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出手了。
徐隊長聽他這麼一說,幡然醒悟,登時冷笑出來。
“張局座,李局座說得有道理,這裡還有其他人看著呢,李局座硬要憑權力包庇這趙君昊,難道以為這靜海執法界就是你張局座一個人說了算?”
張祥見此情狀,知道這兩人是料定了自己跟趙君昊有什麼勾結,想要包庇趙君昊。
而他就算解釋,對方也必定不會相信,當下是怒不可遏。
“嘿!好啊,你們都以為是我要包庇趙先生是吧?行,那我倒要看看,你們接了葉總長的電話之後,又怎麼說!”
說著,當著幾人的麵,給葉城去了一個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