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彆是柳誌承站都站不穩,伸手扶著桌子,麵無血絲,慘白如死人。
柳老爺子收回目光,轉向林昊,說道:
“我之大疾是林醫生救了我,從今往後,林昊便是我柳家的恩人,見他如見我,誰若有不敬,那就是對我老頭子的不敬。”
林昊一臉平靜,並未說話。
老爺子看向眾人,說道:
“我聽說你們有我的遺囑?哪兒呢?我怎麼不知道啊?”
柳蕭文馬上指著柳蕭博,大聲說道:
“爸,遺囑是柳蕭博拿出來的,說是您回光返照立下的,在柳誌承手中。”
老爺子轉頭看去,伸手。
柳誌承伸出手,遞過來遺囑,手都是發抖的,苦苦哀求道:
“爺爺,我……我錯了……我錯了……”
柳老爺子並未理會,拿過遺囑,看了一眼,突然大笑起來,說道:
“字跡模仿得還挺像,看來謀劃了很久。就是為了等我老頭子病倒啊。”
眼眸變得冰冷起來,說道:
“柳誌承、柳蕭博,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來,不然我柳青空第一個不會放過你們父子。”
撲通!
柳蕭博直接跪下,渾身顫抖,說道:
“爸,爸……我是您的兒子啊!”
“我,我是你的親生兒子啊……求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!”
“哼,放你一條生路?”老爺子發出一聲冷哼,說道:
“你還知道我是你爸爸,你怎麼忍心殺自己的父親?啊?你怎麼忍心啊!”
“還有你,柳誌承,你確實有點才華本事,可你的野心太大,性子太急,撐不起你的野心。”
“這件事是你在背後謀劃的吧?醫生也是你安排的,遺囑也是你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