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鞏司翰走進來,看到他們在吃飯,怒火彌漫,愣了一下。
“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?要不我晚些再來?”
徐家儀說道:“鞏家的孩子,你有什麼事?”
鞏司翰上前,說道:
“就在剛不久,我遇見一人能夠熟練的運用太乙神針,卻不是徐家人,我在想是你們徐家將針法傳給外人還是被人盜取了。”
“什麼?”徐家儀猛的站起來,問道:“在哪裡?”
“千達廣場,人已經不在了。”鞏司翰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,說道:
“我最近聽到一些傳聞,莫非是真的?”
徐家儀眼眸中閃爍著寒光,道:
“已經跑到燕京來了嗎?”
馬上離開飯桌,說道:“芷珊,走,去開會,我要讓這小子身敗名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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匆忙離開的林昊三人回到酒店。
一路上,林昊不說話。
厲詩曼小心翼翼的偷看他,也不敢招惹,糾結了很久,還是忍不住說道:
“師父,你還怪我嗎?”
林昊沉默不語。
回到酒店,厲詩曼來到她的房間,給他沏茶,一臉討好的模樣。
“師父,我知道錯了,我不該衝動出手。”
林昊接過茶杯,無奈的歎了一口氣,說道:
“我遇刺的事情你也知道,我們來這邊是解決問題,我說過要保持低調,彆人的事與我們無關,彆瞎參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