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。
兩人回去了。
林昊看到老婆孩子已經睡下,沒有打擾,衝一下淡水,自己也睡下。
他們是安穩了。
但燕京的那些家族可不安穩。
“弄死他,必須弄死他!”一位年輕人憤怒的說道。
他是章家章學勤,焦急的等候在手術室。
譚家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子看向他,說道:
“章少,我們現在想要弄死林昊,還是有很多辦法的,在餘杭省,很多家族聽從咱們差遣,而作為以打手起家的梁家,我認為最合適不過,咱們可以設局,不過需要你的章家人身份引蛇入局。”
“沒問題,我來當引子,必須要弄死他。我聽說他的老婆可是個大美人,到時候我要在他麵前搞他老婆。”章學勤憤憤不平,怒火外露。
餘杭省,一個酒店裡的酒桌上。
這裡都是來自燕京的人,圍成一桌,個個都心事重重,表情不一,唯一一致的就是臉上都帶著怒色。
“你說林昊已經到了餘杭省?”洪家洪雨芹雪白的臉頰上出現了詫異。
“是的,而且已經有了動作。”章學勤緊握著拳頭,憤憤說道:
“第一個遭殃的是曹家,曹家派下來的人已經死。昨晚譚家譚勇和我五叔章恒被打成重傷,現在生死不明,而且現在黎家和吳家已經脫離我們的控製,他們解除了對顏氏集團的製裁。”
“好,很好!”一位中年男子突然說好,其他人一臉懵,他繼續說道:
“餘杭省是我國東部最發達的省份,論實力排名,吳家撐死排第三,黎家也就第六,而還有第一第二、第四第五等這些家族聽我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