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好啊。”向文昌不屑的道。
馮雲急忙麵向霍東明，哀求道。“東明！我是你市場部的前輩，除了這次我對你不好外，這幾個月來我對你怎樣你也一清二楚吧？我很關照顧你，我都是不吝嗇將工作經驗傳授給你！你替我跟向總求情好嗎？”
霍東明差點兒心軟了，但看見散落在會議桌上的照片後，頓時怒火燎原。
“你差點兒毀了小琴的清白，彆指望我能原諒你！”
向文昌揮手道：“帶去一樓待著，等警員過來接他。”
“好。”眾保安將馮雲拖出去了。
那些合成的照片也被當場銷毀了。
向文昌隨後對眾高層問道：“現在還有誰反對霍東明和古小琴擔任副經理的？”
“同意。”
“同意。”
“我也同意。”
高層們紛紛表態。
霍東明心裡還在糾結著，痛苦著，自卑著，他已經肯定了是得到向文昌的幫助，才獲得上個月銷售冠軍的。
這樣做，連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！
“謝謝總監理的栽培，謝謝大家的支持，我會努力證明自己的。”古小琴鞠躬道。
“東明，那你呢？”向文昌期待的問道。
霍東明望了古小琴一眼，發現這個嬌小的女生剛經曆了一場令人絕望的冷暴力，但很快振作起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