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三思沉聲道:“戴兄你還不知道啊,向文昌和陳元是一夥的,他說就算你死了一個兒子,也不能找他尋仇,不然就搞得你戴家一無所有。”
“向文昌,此話當真?”戴真怒道,儘管他猜到武三思可能是激將法,但他認為戴必勝被陳元殺死了這是事實,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。
陳元冷冷的道:“我敢作敢當,但沒做的事,我也不想被冤枉。”
“戴必勝並非我所殺,而是被武文生派了一個殺手嫁禍於我,後來被我得知真相,我才殺了武文生。”
“你胡說!”武三思怒不可遏:“你把所有的罪全往我死掉的兒子身上推,你真是個卑鄙小人!”
陳元寒聲道:“我隻是說出了事實,不願意替你那個壞兒子背鍋,但並非我怕了你們!我陳元行事,本來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的,向總,給武家一個教訓吧。”
向文昌點點頭,於是拿起了手機:“喂,給我收購那家公司。”
武三思聞言頓時一怔。
在這期間,戴真怒道:“武兄你不必擔憂,有你我兩家聯手,還怕一個衝河集團?”
“你說的對。”武三思聞言安心了許多,三方同樣是一流巔峰的水平,兩家聯合怎麼可能鬥不過同一層次的衝河?
戴真於是揮手道:“來人啊,拿下陳元,帶他去我三兒的棺材前,磕頭祭拜!”
向文昌諷刺的道:“看來,不給戴家一個教訓的話,是不會像武家一樣變老實的。”
說完,他又撥打了另一個電話:“依照計劃行事,做空戴家的股份。”
“他在吹牛嗎?哈哈。”戴真聞言快笑掉大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