卯兔諷刺道:“原來你是外強中乾,在我眼裡,你已經是個死人了。”
於非白又驚又怒,同時懊悔不已。如果早知道陳元有一個這麼厲害的保鏢,他就不會在趙妙容身上浪費寶貴的能量了。
於是他要求道:“我不服氣,你就算打敗了我,也是勝之不武。你也看出來了吧,我今天不在狀態。”
“那你想如何?”卯兔柳眉一挑。
於非白喝道:“給我三天休養,三天後,我給你一場暢快淋漓的戰鬥!”
卯兔頓了一下,雙目泛起了殺機:“你要殺了我守護的人,你想讓我的利劍從此封印,你想要我失去精神的寄托。”
“我,如何能放過你?”
“在我眼裡,世上根本沒有任何公平決鬥可言,隻有勝者和敗者,死或不死!”
於非白聞言驚愕不已,他萬萬沒想到陳元在卯兔的心中如此重要。就算他擁有碾壓卯兔的實力,但如何能將這個女人的心從陳元手中搶過來?
這個女人,果然是天生做殺手的料,可惜了,卻要去守護一個男人!
“你應該是我的女人啊!”於非白紅著眼睛,突然抽出了皮帶。
隻見那皮帶在半空中,變成了蛇一樣柔軟的利劍。
他一躍而起,朝卯兔連刺過來。
那劍身,在空中像是一條飛蛇,左搖右擺著,究竟要刺向哪裡,叫人分不清虛實。
卯兔眼裡閃過一絲不屑,縱身而起,一下子就從於非白前方,躍到了他的後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