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銘秀,你弄錯了吧,你怎麼能隨便和彆的男人手牽著手?這成何體統!”馬新輝以男朋友的身份自居。
司徒銘秀嬌喝道:“你和我又是什麼關係?你彆把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做借口。你也不是小孩,應該明白豪門世族的規矩。”
“我身係著司徒家的昌盛,我的婚姻理應交給家主來定奪。而你區區一個被趕出管理層的馬家嫡係,還真不配來追求我,你的身份地位和我根本不是對等的,你高攀不起!”
“可你不能把伯父的安排不當一回事啊!”馬新輝的聲音又上升到了新的高度。
隻見周圍人們竊竊私語,都在對他指指點點,眼裡透出鄙夷的光芒,這讓他自尊心瞬間破碎,生不如死。
可是,他還真不敢拿司徒銘秀怎麼樣,事實也是如此,現在二人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對等。
就連他的狗腿子鐘高陽也是敢怒不敢言,他能懟鄭飆、寅虎和孫宏發這些人,但是他萬萬不敢得罪司徒銘秀,因為司徒家分分鐘能讓他全齊市鐘家覆滅。
馬新輝一想到自己的前途,於是不甘心的指著陳元喝道:“那這個男的呢?他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的小人物,憑什麼能和你在一起!”
“名不見經傳?”司徒銘秀冷冷的道:“實話告訴你,彆說是你了,就算是你整個馬家,也不及陳大哥尊貴。”
“我不信!”馬新輝身體顫顫發抖起來。
雖然他嘴上說不信,但心裡還挺害怕的,他想起剛才在司徒家門口叫人砸了陳元的“雜牌車”,頓時更加擔憂了。
“陳大哥,謝謝你來參加我的生日會,你能來對我來說就是十九歲最好的禮物了。”司徒銘秀開心的將臉依偎在陳元的肩旁上。
一旁的張朱朱見狀氣得發抖,但是沒辦法,因為張家在司徒家麵前也不算什麼。
不過張朱朱還有一個彆的女人永遠比不了的優勢,那就是她是霍惜霞一生且唯一的最好閨蜜,她決心以後好好利用這個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