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為了人身安全,我們還是不要去了。無論如何,我們都不是國級家族的對手。”
陳元卻道:“當然要去了,不去的話,豈不是將整個江南省,拱手讓給劉家和裘家?那和慢性死亡有何區彆!”
“況且,如果劉家真是鐵了心要培養裘家做江南省代理人的話,那麼司徒家應該最先受到打壓,因為同是頂尖家族的司徒家不滅,裘家怎能安心發展呢?”
“啊?”司徒闊頓時清醒過來。
“老爺子您儘管放心好了,明天就交給我,京城劉家,在我眼裡和裘家沒什麼區彆。”陳元嘴角上揚的道。
如果一般人這樣說的話,那司徒闊肯定會嗤之以鼻,但是司徒闊一想起陳元的身世,於是不由得心懷一絲希望。
他低聲問道:“我覺得人非草木孰能無情,你既然是林文彥的兒子,那麼他是不是在暗中支持你?”
“林家?林文彥?”陳元冷冷的道:“他們算什麼東西!”
商場如戰場,這江南省的市場,未來將是南城北良的。無論是來自京城的劉家,還是想打道回府的林家,誰若想阻礙,便是與陳元為敵。
他也會決心掃清一切阻礙!
“我先告辭了。”陳元起身站起來,往門口走去。
司徒闊一臉驚訝的盯著陳元的背影,久久說不出話來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司徒銘秀跑了進來:“爺爺,剛才你和陳大哥說到我的婚事了沒有?”
“那個年青人,我看不穿。但是司徒家已經被逼入絕境,我隻能跟著他賭一把了。”司徒闊一臉的凝重。
“什麼?”司徒銘秀一頭霧水。
卻說陳元離開了司徒府,發現頂棚車位裡已經空蕩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