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新昂本來還想繼續侮辱陳元和張欣欣的,可突然發現要說出的話卡殼了。
碰到陳元的目光,他仿佛像被一隻雄獅盯上的獵物那般起雞皮疙瘩。
他要殺了我?
他怎麼能殺了我嗎?
一瞬間,馬新昂又驚又怒。驚的是他堂堂一個馬家重要的嫡係竟然害怕了,怒的是他竟然被一個二線城市二流家族的廢物給威脅了。
“保鏢!”他尖銳吼道。
“什麼事昂少爺?”一個高手立馬從酒店外衝了進來。
“給我折斷他的手腳!”馬新昂指著陳元喝道。
“嗯。”這是馬家一個真正的高手,一身的肅殺。
可是當他看清陳元的麵孔後,氣焰一下子萎了。
他使勁揉揉眼睛,確定沒有看錯。
撲通!
“陳總饒命!”他急忙跪下來。
“你認識我?”陳元眉頭一皺。
保鏢急忙叫道:“我有幸看見您在交流會上的風采,現在是昂少得罪了你,這不關我的事啊。”
“呼……”滿堂嘩然。
這是頂尖家族的保鏢嗎?
為什麼會向一個陌生的外地人下跪?
侯敬元合不攏嘴,他以為是在做夢,掐了自己的臉皮,很痛。
馬新昂也無法接受,這個保鏢身手在馬家可以排進前十,怎麼可能未戰先怯?這保鏢連家主都沒有跪過,豈能跪這個從外地來的廢物?
在場之中隻有張欣欣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,麵對陳元這尊神,這名保鏢在尊嚴和活命之間選擇了後者。
陳元低頭望著這個瑟瑟發抖的保鏢,說道:“此事,已經不能由一句不關你事就敷衍過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