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啊,大哥,你該不會真的相信了這個小姑娘吧?”
“大哥,清醒一點吧,咱們做的這件事情,就等於是拉弓沒有回頭箭!”
然而,為首的劫匪苦笑一下,卻心意已決,並沒有重新把麵具戴上,反而一屁股坐在蘇迎雪和夏靈兒對麵,重重的歎氣一聲。
他隻有四十幾歲,卻比實際年齡蒼老。皮膚黝黑,滿臉胡渣,也不知是幾天幾夜沒休息好,還是剛剛哭過,一雙眼眶紅的嚇人。
“我叫陶博漢,是梁城人,帶著老家的這些兄弟們,還有我那可憐的侄子,來到江市紫雲金礦業集團做事,屬於外包,我算是一個小包工頭吧!”陶博漢說著,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來一包皺巴巴的香煙,點上一支,猛抽一口,愣是燒掉了五分之一。
而另外幾個劫匪,明知再怎麼勸,也勸不動陶博漢,全都像是泄了氣的皮球,也紛紛抽起悶煙。
陶博漢不僅摘下麵具,還徹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,大家夥這次是徹底栽了。
“陶大哥,你肺不好,還是少抽煙!”夏靈兒淡淡地說道。
“哦?”陶博漢愣了下,他在井下工作了二十多年,吸進了不少煤炭的飛塵,肺確實有毛病,一咳起來就停不住。
陶博漢抽完第二口,就把香煙滅掉了,笑著說道:“姑娘不僅洞察力超乎常人,還懂得醫術?不然的話,豈會又一語中的,看出我肺有毛病啊,厲害,太厲害了!”
“陶大哥過獎了,我隻是略懂皮毛。”夏靈兒謙虛道。
“嗬嗬!”陶博漢又是一笑,繼續說道:“我們來到江市也有幾個年頭了,一直都相安無事,還算順利。直到上周,我侄子重傷住院,一切就都亂套了。”
雖然到現在,蘇迎雪對陶博漢等人,還心有畏懼,但是感受到陶博漢的無奈後,又忍不住心生同情,問道:“你侄子……是工傷麼?”
陶博漢搖搖頭,道:“認定的是工傷,可到底是不是工傷,我們心裡最清楚,根本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