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半晌。
顏禹錚才重重的歎氣一聲,把手落在顏景姚的頭上,道:“孩子啊,這是你自己的路,要怎麼走,你自己決定吧。不過我還是希望,你能夠放下,因為隻有這樣,你才能夠解脫!”
顏禹錚說完,便邁著沉重的腳步,朝門外走去。
在走到門口時,顏禹錚又說道:“尉遲瑞寧不會有事的,這時候應該在法院外等你了,我保她這一次,也是看在她爺爺的份上。你們兩個,好自為之吧!”
“爺爺……”顏景姚轉過臉,爺爺的身影已經走遠了。
而她整個人,也像是被掏空了靈魂,隻剩下一具驅殼。
她慢慢地趴在地板上,淚水衝刷著地板上的灰塵。
她錯了麼?
還能再回頭嗎?
前方是地獄,身後不也是地獄!
叮鈴鈴!
不知過了多久,尉遲瑞寧打來電話:“景姚,你人呢?我在法院外麵呢,剛剛冷家打來電話,說是冷繼醉酒開車,跌落了山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