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謹言心裡那個恨啊,恨不能把何久成大卸八塊,再拋屍荒野。
恨不能把何久成八的祖墳刨開。
恨不能……
偏偏這時候,瀚城那些豪門大少爺大小姐也跟著起哄。
“何大少,你女朋友好像有些不太識趣啊,能為蕭老板效勞,為蕭老板的貴客倒酒,那是何等的榮幸。可是她呢,怎麼就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?”
“就是,這樣的美差,她怎麼還就不樂意了呢?”
“蕭老板,我家就是做紅酒生意的,從小就給家裡的長輩倒酒,要不我來吧?”
這些豪門大少爺大小姐,一個個躍躍欲試。
對於他們而言,能為蕭老板效勞,確實是一份美差。
可對於馬謹言來說,這絕對是她這一生當中,永遠都無法抹去的汙點。
她真想一不做二不休,把這瓶價值不菲的嘯鷹摔碎在地上,可是……
“誰說我不樂意?”馬謹言心一橫,豁出去了,麵帶微笑的拔下木塞,就先給葛菲倒了一杯酒,“你們根本不懂,論關係,我還得叫蘇總裁一聲姐姐呢。葛總裁跟蘇總裁又情同姐妹,也年長與我,我給葛姐姐倒杯酒也是應該的!”
葛菲自歎不如,她還是低估這朵白蓮花了。
都到這份上了,馬謹言居然還能裝?
馬謹言又依次為蕭似錦和蕭陽分彆倒了一杯酒,道:“至於蕭老板,他可是你們瀚城頂天的人物,還有蕭老板的姐姐,就更不用說了。以後再來瀚城,還指著蕭老板姐弟多多關照呢……哎呀!”
忽地,馬謹言身子一晃:“我怎麼忽然有些頭暈呢,一定是昨晚沒休息好,再加上我有低血糖!”
馬謹言說著,便把剩下的紅酒,遞到了葛菲手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