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萬不能承認啊。
不然的話,就像剛才一個兄弟說的,造謠加傳謠,重則真得三五年起步不可。
“鼠疫?虧這位老哥想的出來,都什麼年代了,怎麼可能還有鼠疫啊。老哥,你要是看我們不順眼,想汙蔑我們,能不能撒一個實際點的謊啊?”李聰故作輕鬆,實際上後背早就驚出了一身冷汗。
假如,謝鵬不知道鼠疫在瀚城爆發,應該就不會相信吧?
然後再回過頭去,斥責對方報假警!
不料,馬水泉冷笑一下,又說道:“你爸是瀚城防疫會會長?巧了,我也是防疫會的,不過我是燕京最高防疫會副會長!”
馬水泉也掏出了自己的證件,登時把李聰嚇得兩腳發軟。
誰敢當著警察的麵,冒充燕京最高防疫會副會長啊?
所以對方的身份是真的了?
這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啊,居然撞槍口上了。
“你小子要是再敢狡辯,我不介意把你爸叫來一並問罪!”馬水泉冷著臉。
按照規定,防疫會的人員,對自己的家人也要保密。
很顯然,瀚城防疫會會長失職了。
不過,馬水泉不想把事情做絕。
李聰都快要哭了,寧可自己進去蹲個三五年,也不能連累了自己的父親啊。
可李聰剛要承認。
忽然,樓上包間裡走下來一名白發老者,道:“水泉啊,也太巧了吧,咱們居然在瀚城偶遇了。何苦難為幾個小孩子呢,讓他們寫個保證書,就算了吧!”
馬水泉順聲望去,登時虎軀一震,肅然起敬。
這,是燕京琅琊武館的老館主許世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