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染者病房大樓裡,韓楓剛剛醫治完一名病人,額頭上便又密布了一層汗珠。
這燒山火、透心涼,並非一般的針灸術,想要發揮它的功效,施針者需要消耗自身大量的真氣。
所以,韓楓將這套針灸術,傳授給醫門的弟子後,便三令五申,每人施針的次數,不可以超過五次。
其實,像這些白衣少年們初出茅廬,一夜時間能夠施針三次,就已經非常不錯。
一百名少年,加起來便能救治三百名病人。
至於剩下的二百名病人,隻能交給韓楓。
但是!
“穀主!”
忽然,一名少年神色慌張地走上前來,似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。
“說!”韓楓擦掉額頭上的汗珠,一臉威嚴。
‘撲通’一聲,這少年跪在地上,道:“稟穀主,我師哥許修平違反穀主命令,擅做主張,目前已經施針六次,醫治了六位病人!”
“哦?”韓楓一臉意外。
他曾從古回春的口中,聽到過許修平的名字。
且,白天的時候,也有人道出許修平的名號,華夏第一中醫少年。
“你不是來告狀的!”韓楓仿佛洞穿了眼前這位少年的心思,眉頭也微微皺起。
“穀主,弟子想說的是……”少年點點頭,眼淚已經流出了眼眶,“師哥許修平第七次施針時,體內真氣大亂,整個人倒下了。他不讓我來找您,可是……隻有您才能救他啊。他違反穀主命令,固然有罪,但也是為了醫治更多的病人,還請穀主寬大處理,去救救他!”
這少年說完,身體已經在瑟瑟發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