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玉蘋痛得身子都坐不住,要倒地打滾,郝建急得要跺腳。
醫生卻臉無表情,冷冷地說:
“你怎麼知道她是膽囊炎?先去做透視。確定是膽囊炎,就要住院開刀。”
“先給她止痛,她才能去做透視。醫生,你就幫個忙吧。”
郝建再急再有能耐,也低三下四地求醫生。
“啊,痛死我啦。醫生,我是膽囊炎,以前一直發的。”
劉玉蘋痛得淚如雨下,皺緊眉頭說:
“快給我吃兩粒止痛片,芬必得,最好是曲馬多,我要痛死了。”
“醫生,求求你,給她打一針杜冷丁。”
郝建哀求說:
“止了痛,才能住院。”
“不行。”
醫生斷然拒絕,還責怪道:
“哪有來看病,自已要求怎麼治的?都像你們一樣,還要我們醫生乾什麼?”
郝建忍無可忍,也提高聲音說:
“你這是什麼態度?我媽痛得快要昏過去,請你開幾片止痛藥,急救一下,有什麼錯?救死扶傷,醫者仁心。”
“你是誰呀?”
醫生來火了,指著郝建說:
“你想醫鬨是不是?給我出去!”
急診室門口圍過來一些人看熱鬨。
郝建真想一拳打爆這個傲慢醫生白淨的臉,可他知道這是不對的,就強忍住怒火,把媽媽扶出去,扶到外麵走廊裡的一張長椅上坐下。
他含著眼淚說:
“媽,你堅持一會,我讓柳如煙幫我把針盒送過來,先給你止痛,我再去找院長講理,這種醫生太沒有人性了。”
“啊呀,痛死我啦。”
媽媽痛得像羊叫,臉色慘白,要昏迷過去。
郝建急得直跺腳,但他沒有辦法,隻能拿出手機給柳如煙電話:
“如煙,我媽膽囊炎發了,痛得要昏過去,你趕緊幫我把針盒送過來。在大臥室裡,小床邊的床頭櫃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