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紅梅氣得暴跳如雷。
“你不像丈母娘的樣子,我要提醒你一下。”
郝建還是平靜地說:
“我問如煙借的錢,馬上就會還她。我留下來不走,是要幫如煙地回這筆錢,還要給她外公看老年癡呆症,給她姐治療怪鼾病。”
“治療怪鼾病?”
丈母娘瞪大眼睛,態度軟下來。
“你也有高血壓,你就保證不發腦梗心梗了嗎?我不是咒你,這是不一定的。”
郝建刺激她說:
“你要是發的話,我不會救你,也不會給你看病。”
“呸,我求你!”
丈母娘又叫罵起來:
“你以為你是誰呀?廢物一個,會些三腳毛針術,就驕傲起來了。誰稀罕你這點狗屁本事?哼,我把我爸弄到醫院裡去看,不要你給他紮針。”
“媽,你越說越不像話了。”
柳如煙從裡邊走出去,製止媽說。
郝建說:
“我非要給你們看?你這樣的態度,求我看,我都不看。”
“你也少說幾句好不好?”
柳如煙轉臉對郝建說:“還得理不饒人了。”
郝建閉嘴不說。
他趕緊製作一根二十公分長的細木棍,再到貯藏室裡找來一瓶白酒,按照一個民間配方,調製了一瓶道醫酒。
丈母娘氣呼呼地走到二樓自已臥室去了。
“你弄這個東西乾什麼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