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麼漂亮一個女孩,脾氣卻這麼糙,神色又這麼冷,確實有些不正常。她這不隻是身體上的毛病,還有心理疾病,有些難治。”
陸路賓說:
“郝神醫,你不要生氣,既然來了,就給她看一下吧。”
“我不要她看。”
陸奕歡噘著嘴說:
“爺爺,你讓他走,我要關門睡覺了。”
她說著就站起來要關門。
郝建連忙說:
“陸奕歡,我給你看病,不需要給你把脈,不給你打針吃藥,也不收一分錢。”
陸奕歡聽他這樣說,怔在當地不動。
郝建誠懇地說:
“我給你說一下,你這種病的成因和情況,你覺得我說得對,我們再說下麵的事。”
陸奕歡垂下頭,還是搖著身子不肯。
陸路賓上前拉孫女坐下說:
“你讓他說一下,又沒有什麼的。他不收一分錢,純粹是做好事,你怎麼還不領情?”
他讓郝建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下。
郝建坐下後,對低頭坐在那裡的陸奕歡說:
“陸奕歡,你心裡有恐男症。一些男生有恐美症,而你有恐男症,比較嚴重。原因是後天的環境造成的,真正的責任,應該在你你爸爸媽媽身上。”
陸奕歡聽他這樣說,就抬起頭忽閃著眼睛,好奇地看著他。
“你爸爸媽媽長年在國外,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不管。你又長得漂亮,自小就經常受到男人的騷擾,偷窺,非禮,才慢慢形成了恐男症和自閉症。”
陸奕歡覺得他說得對,就咬著嘴唇,想聽他說下去。
郝建更加具體地說:
“在學校裡,你經常受到同學的非禮,甚至還被個彆老師非禮過。進了大學,你唯一愛過的一個富少,最後也是在對你進行非禮後,離你而去。你就把自已的感情封閉起來,誰也走不進你心裡。”
陸奕歡的兩手開始絞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