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說,你跟齊小姐的婚姻合適嗎?”
陸奕歡觸到他的痛點:
“我聽說,你老婆是總裁,而你什麼也沒有,是個上門女婿。”
郝建愣住了,他沒想到這個自閉的女孩也知道他的情況。他沒辦法回答她的問題,他的行為與他剛才說的話有矛盾。
“怎麼?你不肯回答我?”
陸奕歡天真地追問。
郝建回避說:
“婚姻的事,就不要說了,還是說你的病吧。我是說,你不要懼怕男人,愛你的男人,優秀的男人,都是很好的。”
“這是什麼意思?”
陸奕歡不懂他的話意。
郝建想解釋,卻說不清,就隻得用行動來回答她。
他見陸路賓不在,就俯下頭去,深深地凝視了她一眼。
陸奕歡身子一顫,臉羞得通紅。她激動得芳心亂跳,嬌聲說:
“你乾什麼這麼看我?”
郝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,趁勝出擊說:
“這也是治病的一種方法,讓你體驗一下男人深情目光的溫暖和力量,你就不再懼怕男人了。”
他說著就跟她聊起來,開始,陸奕歡還有些不適應,慢慢地,她就能主動跟他聊天了,聊得很投入。
到後來,他們聊得越來越入迷。
直到樓梯上響起腳步聲,他們才停止聊天。
“怎麼樣?”
郝建輕聲問:
“跟男人聊天,也很愉快吧?你不要再恐懼男人了。”
陸奕歡點頭說:“嗯。”
郝建坐直身子,一臉認真地開始撚著她身上的銀針。
“奕歡,你感覺好點嗎?”
陸路賓走進來問孫女。
陸奕歡羞得不敢看爺爺,就閉著眼睛說:
“好多了。”
“爺爺沒有害你吧?幫你請了個好醫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