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上二樓一看,驚呆了。
郝建有些著慌,慕雪柔也羞得臉色通紅。
“如煙,你怎麼突然來了?”
郝建說:
“你姐下午正好有空,就來讓我幫她做一下。今天晚上,讓她跟你睡一屋,你聽一下,她的怪鼾病好了沒有。”
這樣的解釋有欲蓋彌彰的意味。
“那你們慌什麼?臉都紅了。”
柳如煙臉色陰下來,聲音不高,卻不怒自威。
郝建訕笑著說:
“如煙,你彆誤會,我們沒有什麼。”
“我沒說你們有什麼啊?你心虛什麼?”
柳如煙正要說他們,見婆婆走上來,馬上閉嘴不說。
劉玉蘋見兒子在給大姨子紮針,也是吃了一驚:
“郝建,我還以為你在給人看病呢?”
“媽,慕雪柔有怪鼾病,我已經給她紮了兩次,今天是第三次。晚上,我讓如煙聽一下,她的病好了沒有?”
郝建解釋。
慕雪柔側過頭對柳如煙說:“如煙,是我讓他給我紮的,你不要怪他。”
“他幫你看病,我要謝他,怎麼怪他?”
柳如煙嘴上說得漂亮,心裡卻很不開心。
“如煙,你到這裡來,有事嗎?”
郝建問。
柳如煙冷冷地說:
“你們開了兩個店,我來看一下,沒什麼事。”
其實她是有事的,晚上有個危險的應酬,她不敢一個人去,想請郝建一起去。可現在見了這個意外情景,她不肯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