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建邊開車邊問。
柳如煙說:
“你得罪這麼多富少,以後怎麼辦?要是他們聯合起來對付你,你就是再有能耐,雙拳也難敵四手。“
“我哪裡得罪他們了?”
郝建爭辯說:
“我隻能說了幾句實話而已,有些富少實在是太差勁了,我光說一下,還是給他們麵子的。”
柳如煙不出聲,她沒辦法說這事。
“如煙,今天晚上,你應該獎給我一個吻。”
郝建嘻笑著說:
“看著那些富少與女友熱吻,我羨慕死了。”
柳如煙驕傲地說:
“那些女友有我漂亮嗎?你還不知足啊?”
郝建搖著頭說:
“你是比她們都漂亮,可你不讓我吻,更不讓我睡。隻能看,不能用,你說讓人難過不難過?”
柳如煙瞪著他說:
“怪不得你要出軌的?”
“誰出軌啊?”
郝建驚訝地叫起來:
“你說話要有根據好不好?”
柳如煙臉上沒有表情,話卻十分厲害:
“你慌亂什麼?至少你的精神已經出軌了。”
“今天,你就跟你姐睡一室吧,看她的怪鼾病有沒有好。”
郝建說。
柳如煙想了一下,同意說:
“好吧,我讓我姐睡到我房間裡,你睡到她房間裡。”
回到家裡,柳如煙要去叫慕雪柔過來跟她睡一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