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了一會,郝建坐不住,走出車子到場地上來轉悠。轉轉,竟然轉到郝義的車子旁邊。郝義趕緊伏下身子,埋著頭一動不動。
停車上場上燈光幽暗,郝義的寶馬車窗上貼著深色貼膜,從外麵看不見車內的情況。
郝建轉了轉,尿急起來,走到旁邊一顆大樹下去小便。
這時,慕曉鬆離郝建隻有七八米距離。
郝義激動起來:
這是讓壞事的堂弟消失的極好機會。他車子裡有一根八十公分長的木棍,用於防身的。他馬上把它拿在手裡,輕輕推開車門,從郝建背後,貓著腰迅速撲上去。
郝建聽到背後有異動,猛地轉身,大喝一聲:
“誰?”
郝義嚇子一跳,趕緊收腳蹲身,鑽進暗影中,彎著腰像野獸一樣逃走。
郝建朝暗影追去,一轉眼就不見影子,隻得轉身回去。
晚上,柳如煙回到家裡,臉色陰得要下雨。
郝建連忙殷勤地上去幫她拎手裡的塑料袋,討好地說:
“如煙,我幫你拿上去,你休息一下。”
柳如煙將他的手擋開,冷冷地說:
“你家那個案子查得怎麼樣了?”
郝建說:“我一直跟蹤追查。”
“你好像一點也不急的樣子。”
郝建往樓上走,走進三樓臥室,見柳如煙的豔臉還是很難看,哄著她說:
“如煙,你不要急,我會儘快查個水落石出。”
柳如煙脫了外套,上身隻剩一件白襯衫,飽滿的曲線弄得郝建眼睛發直。
她猶豫了一下,輕聲說:
“今天,關華鑫又給我打電話了。”
郝建身子一震,盯著她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