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就讓他試一下吧。彆的我也不敢說,但我知道,這針是紮不壞病人身體的。”
郝建就對宋曉雯說:
“宋曉雯,你扒下身子,我在你頭部紮四針,背部紮四針。要是沒有效果,我立馬走人。要是有效果,你就讓我針療下去。像你這麼重的病情,要兩個療程才能治好。”
宋曉雯還是抗拒地叫嚷:
“不,我不做,你們都在害我!”
郝建搖著頭說:
“沒想到她病得這麼重。陳醫生,給她吃幾片安靜片,然後幫我按住她的手腳,就按在這張三人沙發上。我隻要給她一紮,再一撚,她就會安靜下來,神誌也會清醒過來。”
陳醫生說:
“有這麼好的效果,就不要吃藥了,否則就分不清是藥效還是針效了。”
“行,那你們幫我按住她。”
郝建說著,就去書包裡拿出一個針盒、再在針盒裡取出八根銀針。四根含在嘴裡,四根夾在指間。
兩個警察和兩名醫生不顧宋曉雯的反抗,七手八腳地把她按扒在三人沙發上。
“放開我——”
宋曉雯像要被殺似的蹬腿踢腳,大喊大叫。
胡小琳羞澀地問:
“要把她背部的襯衫撩上去嗎?”
“不用,我能隔衣紮。”郝建說。
“你隔著衣服,也能找準穴位?”
陳醫生驚訝地問。
“對。”郝建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