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是要過一段時間再做,要做也得明天上午再做,二是少兒不宜做前麵。”
漂亮女孩也羞澀得紅了臉,說明她真的完全恢複了正常。但她還是心情迫切地說:
“我就留在這裡,在你這裡借住一晚。明天上午,你們再給我做一下前麵吧。”
說到這裡,漂亮女孩低下頭,柔聲嚶嚀道:
“你幫我紮一下吧。你可以做我爺爺了,沒有關係的。”
爺爺哈哈地笑著說:
“你不避嫌,也不嫌我老,我的手沒有我孫子利索,我就給你紮一下。”
漂亮女孩說:
“這麼好的一個老中醫,親手給我針療,我求之不得呢。”
“那好,今天晚上,你就在簡陋的村醫室裡屈居一晚,明天上午八點鐘,我給你做針療。”
爺爺高興地說:
“不過,我們山裡人家,沒什麼吃的,你將就一下吧。”
漂亮女孩笑著說:
“我吃一碗麵條,或者一碗米飯,就可以了。”
這時太陽已經下山,一抹豔麗的晚霞把這座大山,和這個寂靜的小山村抹塗得像一幅斑斕的油畫。
爺孫倆忙著到房屋後麵山坡上的自留地裡,摘了一把豇豆,拔了一把小青菜,再摘了四個番茄,就做起飯來。
爺孫倆在那副獨眼灶上燒飯,一會兒屋子裡就有了一些煙霧。
郝建讓漂亮女孩到場院上去轉一轉。燒好三菜一湯,郝建再喊她進來吃飯。
“真是麻煩你們了。”
漂亮女孩坐到那張方桌邊,說了一番感激的話,才拿起筷子吃飯。
“你是做什麼的?”
郝建憋不住好奇,終於抬起頭問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