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我真的不能說。啊,我說,我說。”
李應飛痛得滿頭大汗:“是關,關根振。”
郝建與王能誠麵麵相覷,再次追問:
“你為什麼要聽他的?”
“因為,這個小區,關氏集團占了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,也是我的一個業主,我不能不聽他們的。”
“還有呢?”
郝建知道,他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聽關根振的,畢竟不是行政命令。商人做什麼決定,都會考慮利益。沒有好處,他是不可能做出這個決定的。
“沒有了,真的沒有了。啊,我說,我說,快放開啊——”
郝建沒了耐心,提高聲音說:
“再不爽快地說出來,我真的捏斷你手腕。”
“關根振,答應讓我扣除百分之二十六的貨款後,把其它的錢都打給他。”
李應飛痛得實在忍不住,隻好坦白說:
“關根振說,這批材料是他給曉雯公司的,這個貨款由他收取。”
郝建問:
“你的合同,是跟哪家公司訂的?”
李應飛猶豫了一下,說:
“跟曉雯公司訂的。”
郝建說:
“那就要把貨款打給曉雯公司。這是最基本的貿易規則,你難道不懂嗎?至於關根振與宋曉雯離婚時,進行的財產分割,是他們之間的事。不,應該已經由法院判定,這是關根振在搞陰謀詭計。”
李應飛狡辯說:
“但我以為,他說的是實話。”
郝建說:
“彆再狡辯了,你馬上給我開一張全額支票,如果有假,我讓你馬上變成殘廢。我還會通過起訴的方式,讓你多賠三分一的款資,你到底選擇哪一種?”
李應飛說:
“我馬上給你,開全額支票。”
郝建這才放開他的手腕,但還是站在他身邊看著他。
李應飛遲疑了一下,拿出座機電話,撥打內線電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