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爸的腫瘤不大,可以不開刀。我給他紮幾次針,能讓它消退。”
“真的?”汪千雅更加驚駭,“你剛大學畢業,又不是學醫的,怎麼能看病?”
郝建繼續說:
“有時候開刀,反而會開壞,而且化錢多,錢都是白化。”
他這樣說,汪千雅以為他是心疼借給她的三十萬元錢。
她馬上用眼睛把他勾出去,在門外對他說:
“你不要急啊,這三十萬元錢,我會還你的。不是有大病醫療費報銷嗎?拿到報銷的費用,我再湊湊,爭取儘快還你,保證不超過一年。”
郝建說:
“你想到哪裡去了?我不是為了錢。這三十萬元錢,你不還也無所謂。”
他這樣說,汪千雅又敏感地想到婚事上去,趕緊說:
“怎麼不還?肯定要還的。我跟你又沒有什麼關係,怎麼能不還錢呢?”
郝建懂她的意思,說:
“你有錢就還,沒錢也不要急。我覺得你爸的病,不用開刀,一是省錢,二是治愈快,也減少他痛苦。”
他說得這樣肯定,汪千雅說:
“你真的能治病?這可是大病啊。”
“光說沒有用,我還是回去拿一下針包,有沒有效果,給他紮一下就能知道。”
郝建沒等汪千雅反映過來,就說:
“你呆在這裡,我回去拿針,也跟公司請假一下。你爸腦部的腫瘤,起碼得紮四五次,才能消退。”
汪千雅被他說得將信將疑,弄得雲裡霧裡,越發感到這個司機有些神秘莫測。
郝建邊走邊對她說:
“我吃好晚飯來,你去跟醫生說一下,不要給他安排手術。”
“這怎麼可能呢?”
汪千雅看著郝建急匆匆走出去的背影,搖著頭嘀咕了一句。
郝建回到單位,走進總裁室,見慕如煙端坐在辦公桌前,認真地看著公司材料和各種報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