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一個茶室裡，他跟他媽媽來的。”
“他媽媽是做什麼的？”
“一個中學校長。”
“也不錯，你做這種人家的兒媳婦，才臉上有光，也有好日子過。不像郝建，連家都沒有。趕緊跟他離婚，不要再拖了。”
“先熟悉一下再說。”慕如煙走出來，“我去休息了，今天有些累。”
郝建把身子伏在沙發上不動。
慕如煙從媽媽的臥室裡走出來，經過會客區門口，沒有往裡看，朝樓梯口走去。
等她走上三樓，郝建才輕手輕腳走出會客室，朝樓下走去。走到底樓，他沒有看到劉媽的身影，迅速從門口閃出去，往院子西南角的廂房走去。
走進自已的宿舍，郝建的心久久不能平靜。
慕如煙要當官太太，就成全她吧，跟她離了算了。
郝建坐在床沿上，腦子裡亂得像一鍋粥。
第二天早晨起來，劉媽喊他們吃早飯，郝建與慕如煙坐在桌子上吃飯，還是苦無其事，神色泰然。
吃完早飯，開車送慕如煙去公司上班，郝建才淡然問：
“昨天你去相親，情況怎麼樣啊？”
“你怎麼知道我去相親？”
慕如煙掉頭看著他問。
“你跟你大姑一起出去，不是去相親，還能乾什麼？”
“我的事，你不要煩好不好？”
慕如煙一臉寒冷地說：
“郝建，我們還是離婚吧。你在公司裡挑選一個適合你的女孩。賺些錢，在市裡買套房子，結婚成家。我們井水不犯河水，不，我們隻是下下級關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