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呯。”
郝建又是一腳,門猛地彈開,正好彈到呆立在門背後的劉育興身上。劉育興被彈飛出去,跌在左側的餐桌上。
餐桌被撞翻,桌子上的碗盤盆筷散落一地。
杯盤狼籍,一地漿糊。
劉育興像癩皮狗一樣倒在牆角裡,一動不動。
郝建衝進去一看,驚得目瞪口呆。
“啊?怎麼會這樣?”
兩個服務員走進來,見地上這個樣子,驚叫起來。
一看地上這個樣子,就知道剛才裡麵在乾什麼。走過來看熱鬨的人驚訝地發出一片叫聲,也有人竊竊私語地議論起來。
地上的於詩曼又羞又氣,“嗚嗚”地哭起來。
郝建上前把她頭上的椅子掇開,將她嘴裡的白毛巾拔出。他輕輕把於詩曼扶坐起來。於詩曼沒有站起來,就伏在郝建懷裡泣不成聲。
兩個服務員進來扶桌子,掃碎碗,拿來掃帚打掃戰場,收拾屋子。
郝建扶於詩曼坐到椅子上,走到劉育興麵前,狠狠地踢了他一腳,拿出手機,將他的癩皮狗樣子照下來。
“劉育興,你好大的膽子。”
郝建憤怒指著他說:
“你竟敢把女部下引到這裡,在飯店裡關著門非禮她。這是什麼性質的問題?啊?!”
“是你,你怎麼來了?”
劉育興臉如死灰,汗如雨下,顫抖著聲音說:
“原來,你們串通好,在搞我。”
郝建指著他說:
“劉育興,你的問題很嚴重,等著集團公司的處理吧。”
他說著拉過於詩曼說:
“走,回去,向新總裁彙報這件事。”
劉育興身子一軟,像死豬一樣,四腳朝天癱在地上一動不動。
在回來的路上,於詩曼坐在副駕駛室位置上,憋了好一會,才嘟噥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