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兩遍,汪千雅才慵懶地接聽:“喂,你誰呀?”
郝建說:“汪千雅,都快九點了,你還不起來啊?”
汪千雅嬌滴滴地說:
“我的頭還在跳,我要再睡一會。”
那個聲音就像他嬌妻一般。
郝建說:“你這樣睡懶覺,要影響整個行程的,我們計劃今天下午趕到第二站,華南雪豹科技公司。”
“哦,出來了,誰管你啊?你那麼積極乾什麼?”
汪千雅撒著嬌說:
“我今天要睡一天。對了,昨天晚上,你趁我喝醉酒,有沒有對我做什麼啊?”
郝建真是哭笑不得:“快起來,不起來,我一個人開車先走。”
“不要啊,我這就起來。”
汪千雅像孩子一樣急起來。
汪千雅回想起什麼,羞澀地叫起來:
“啊?我酒後說了真話?被你偷聽去了。你好壞哦。這是我酒後說的糊話,我羞死了。”
汪千雅掛了手機。
郝建隻得耐心等待。
又等了半個多小時,郝建實在等不得,再次去叫門:
“汪千雅,快起來,服裝廠給你送了一件襯衫,你看一下怎麼樣?”
“真的?那我起來。”
汪千雅興奮地翻身坐起來,穿衣洗刷,梳頭打扮,磨磨蹭蹭了半個多小時才來開門。
“女孩子就是磨蹭,早知道這樣,我不帶你出來。”
“是慕總讓我出來的好吧?”
汪千雅打開服裝包裝盒一看,眉開眼笑地說:
“這件衣服是真絲布料,太漂亮了,我喜歡。”
郝建說了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