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滿滿倒了一杯啤酒,端起來說:
“汪千雅,我跟你說,你還是有希望的,作好跟我結婚的準備吧。”
“真的?”
汪千雅紅著臉,低下頭,嚶嚀道:
“郝建,我一直想聽這句話,今天終於聽到,我的心跳得好快。”
郝建心情矛盾地說:
“但現在,你還隻是一個候選人。”
汪千雅含羞帶怯地說:
“即使最後,我們沒緣走到一起。我也感激你,因為我已經聽到,我最想聽的兩句話中的一句。”
“還有一句是什麼呢?”
“你不會不知道吧?”
汪千雅抬起頭,撩開眼皮,兩眼噴火地盯著他說:
“相愛的兩個人,最需要說的三個字,你應該知道。你跟慕如煙說過嗎?”
“沒有。”郝建說謊道。
“那她說過嗎?”
“她能說這三個字?打死她也不會說。”
郝建的臉已經有紅了:
“不要說‘我愛你’三個字,就是‘郝建’兩個字,她都沒有說過。”
“是嗎?那是什麼夫妻啊?”
汪千雅說:
“我不是挑拔你們關係,我隻是覺得,兩人都不說這兩句話,就說明沒有愛情。沒有愛情的婚姻,有什麼意思呢?”
郝建承認說:“我是愛她的,但她不愛我,所以我苦悶,想跟你聊聊。”
汪千雅點點頭,覺得他還是坦誠的,是個好男人。要是換了其它男人,為了吸引彆的美女,絕對不會這樣說。
這個情況正好相反:她是愛郝建的,可郝建不愛她。不,應該說是不能愛她。
“郝建,八點鐘還不到,我到你租屋裡去看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