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郝建來救了他們廠,感激得熱淚盈眶,佩服得五體投地。
“今天晚上,我請你吃飯。”
在坐進車子前,慕如煙主動說:
“對你表示一下感謝。”
“好啊,老婆請我吃飯,很難得。”
郝建欣然同意。
他與嬌妻一人駕著一輛車子,開出廠門,往回駛去。
開到街上,他們找了一個飯店,進去要了一包房。郝建點了四菜一湯,要了一瓶紅酒,一人倒了半杯酒。
慕如煙端起來說:
“今天你又一次救了我的駕,我要謝謝你。來,我們碰一下杯。”
郝建不肯端起來,生氣地坐在那裡不動。
“你怎麼啦?”
慕如煙奇怪地問。
“直到現在,你還不叫我名字,我好生氣。”
郝建噘著嘴說。
“好好,我叫你郝建,來,郝建,我們碰一下杯。”
“嗯,這才像個老婆的樣子,以後就叫我郝建。”
郝建開心得像個孩子似地,舉起酒懷,與她碰了一下,把杯中酒乾下去。
慕如煙今天特彆高興,也乾了杯中酒,臉上微微泛起酒紅色:
“剛才把我嚇死了。郝建,你也不提前告訴我,讓我提心吊膽,你好壞哦。”
郝建說:
“我搬出來後,一直在努力,想早點搬回去。現在,就剩國土係統這件事了。”
“你神出鬼沒的,總是能在關鍵時刻出奇製勝。我相信你,在這件事情上,也有辦法。”
慕如煙鼓勵他說:
“早點解決,早點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