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邊那個富豪，身材似乎還沒有她高，但看不清他的臉。他模糊地感覺到，這個中年男人國字臉，濃眉毛，氣度不凡，隻是身材稍矮，太胖，大肚。
他們走到一車輛黑色的奔馳車邊，富豪拉開駕駛室的車門坐進去，柳如煙拉開副駕駛室車門，低頭鑽進去。
車子倒了一下，緩緩朝院門口開來。
郝建把身子緊緊貼在牆上。
奔馳車開出院門，往左拐彎，朝前麵那條大馬開去。
郝建連忙用手機，對準奔馳車的車屁股拍了一張照片。
奔馳車裡的人沒有發現，它開上大馬路，左拐往東開去。
應該是送柳如煙回家。
郝建連忙叫網約車，想超在柳如煙前麵回到家裡。但網約車要八分多鐘才能來，他隻好站在那裡等。
他趕到家裡，柳如煙已經到家，在臥室裡睡下了。
她還是睡在大床上自己的被子裡，背對他的被子蜷身而臥。
郝建走進去，她睜開眼睛，轉過身麵向他，敏感地問：
“你到哪裡去的？”
郝建鑽進自己的被子，說：
“一個學生家裡出了點事，我去看了一下。”
他想等查清奔馳車的主人，才跟她攤牌。
柳如煙皺著眉頭說：
“這麼晚了，還到學生家裡去？”
郝建麵對她躺下，沒有應聲。心裡氣憤地想，你跟彆的男人去約會，還好意思問我到哪裡去，哼。
星期一到了學校，郝建馬上找班上一個叫張小俊的學生談話。
“張小俊，郝老師想請你幫個忙。”
他把張小俊叫到辦公樓的西山頭。
“什麼忙？郝老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