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住了三天醫院,郝建就出院了。
回到家裡,他凳子還沒有坐熱,郭婉貞就讓他寫借條:
“你一跤摔掉10萬元錢,這錢算是你借我們的。你要寫借條,寫明歸還日期。”
“10萬元?”
郝建很驚訝,掉頭去看柳如煙:
“住三天醫院,要這麼多錢?”
柳如煙說:
“你的手術做了八個小時,還用了好幾針進口藥。”
“這錢是哪裡來的?”
“問人借的?”
“問誰借的?”
柳如煙垂目不答。
“讓你寫借條,你就寫,那麼多費話乾什麼?”
郭婉貞臉色難看,聲氣冷硬。
柳如煙撩開長長的瞼毛,看著郝建說:
“借條就不要寫了,我們還是離婚吧。”
“離婚?”
郝建渾身一震:
“我剛出院,你就要離婚,為什麼啊?”
這兩天,柳如煙一直在糾結。
高盛昌讓她以身還債,她真的把身子給了他,就不乾淨了。所以還是索性跟郝建離婚,嫁給高盛昌為好。
“我是為你好,你就不要問為什麼了。”
柳如煙臉露難言之隱。
郝建細看柳如煙,心裡不覺一驚。
柳如煙的眉宇間隱隱有股黑氣。她的鵝蛋臉依然那麼嬌豔,身材還是那麼挺拔,但臉上有晦氣,身上有戾氣,不采取措施,會有災禍纏身。
郝建把胸上那塊生死玉摘下來,對她說:
“如煙,你把這塊玉掛在胸上。”
柳如煙撇著嘴說:
“這塊玉太醜,又有了血跡,我不要。”
郝建急道:
“如煙,你印堂發黑,最近會有不測,這塊玉可以避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