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梓嬌,我鬨了一個笑話,對不起你。後來知道這事的同學,都嘲笑我,說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。”
秦梓嬌的臉紅得像個紅燈籠,顯得更加楚楚可憐。
“秦梓嬌,我問你,要是當時你親自收到這封信,回不回我?”
郝建鼓起勇氣問。
“肯定回的。”
“是同意,還是反對?”
“同意。”秦梓嬌坦白說,“當時,我心裡也很熱的,你不知道。”
“真的?”
郝建驚喜地叫起來:“要是你收到就好了。”
“唉,我們沒有婚緣啊。”
他又沉吟著說:“但現在巧遇,又說明我們有緣,是什麼緣呢?”
秦梓嬌明確地說:
“隻是工作緣,沒有彆的緣,你不要胡思亂想。”
他用這句話,封住郝建的口。
郝建微笑著勸酒搛菜,沒有再說什麼。
他心裡則想,我會讓你情不自禁,主動投懷送抱的。
這頓飯吃掉六百多元錢,郝建愉快地付了錢,與她辭彆,開車回家。
柳如煙開始回避高盛昌。
高盛昌打她電話,她能不接就不接;發她微信,她回得很慢,也很冷。上班時,她把手機調在靜音上,有時還鎖在辦公桌抽屜裡。
高盛昌受不了,也有些等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