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柳輕煙就帶著穿製服的人進來。
“天聖，你沒事吧？”
她急切的問道。
“老婆，我沒事。”
“你報的警啊？”
趙天聖笑著問。
“是啊。”
柳輕煙說道：“我這不是怕你出事嗎，所以就報了。”
“我沒事，他們上不到我的。”
趙天聖露出笑容。
“霍總呢，他們走了？”
“走了。”
趙天聖撇了一眼地上的痕跡，人早去西天了。
柳輕煙歎氣，這次本來是輕鬆談合同的，沒想到對方會爽約。
這下，還得從新去找合作方。
……
離開會所後，柳輕煙給姐姐打了電話過去，告訴對方這邊發生的事情。
聊完了之後，柳輕煙放下手機，然後扭頭開始打量趙天聖。
“老婆，你這種眼神看我乾啥？”
趙天聖笑著問。
“你身上，到底海鷗多少事瞞著我。”
柳輕煙皺眉頭說道：“你明明那麼厲害，還裝作不會武功。”
“你什麼時候成武者的，你現在是什麼境界，玄境嗎？”
趙天聖笑而不語。
“地境？”
柳輕煙有些吃驚。
趙天聖搖搖頭。
“天……天境啊？”
柳輕煙結巴起來，她知道天境意味著什麼，恐怕整個天海都找不到幾個。
“你就當我是天境吧。”
趙天聖露出笑容，告訴對方那麼多，也沒什麼用，恐怕很難理解什麼修道，什麼是元嬰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