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祖有令,張仙姑乃我秦家至高圖騰,一定要尊崇叩拜。”
聽完秦家老祖的話,嶽風想到了什麼,略感吃驚。
秦老爺子說,師媽張仙姑是秦家最大的股東,
而上次是極北寒相監獄的監獄長,把秦家股份轉給自己,使自己成了秦氏最大的股東,
這麼說來,師媽就是極北寒相監獄的監獄長!
這個可能性極大。
師娘藏的夠深的,自己在她的監獄關押這麼長時間,竟都沒看出她的身份。
嶽風心中十幾年的疑惑,今天總算解開。
嶽風小心謹慎的收起畫卷,道:“這幅畫我帶走了。”
“不可,不可!”
秦老爺子忙喊道:“這是我秦家至寶,你怎能拿走。”
嶽風道:“師媽畫像掛在此,有辱她身份。我這當弟子的,當然有資格拿走。”
秦老爺子喊道:“你說你是張仙姑弟子,你就是了?有沒有證據?”
秦若雪小聲道:“爺爺,他真是您和張仙姑立下的婚約對象,嶽風。”
“他手握秦家大股權,不過早把秦家大股權給我了。”
“真的?!”
秦老爺子激動的熱淚盈眶:“嶽小友,之前的事,全是老朽的錯,老朽給你賠個不是。”
“剛剛是嶽小友救了老朽一條命啊。”
嶽風:“馬後炮就不必了,診金奉上,你我兩清。”
秦老爺子連忙道:“當然當然,那是當然。”
“嶽小友,今天晚上診金定準時奉上。”
“嗯!”
嶽風拿著畫卷,轉身離去。
他心頭對這幅畫嘖嘖稱奇,
這幅畫早已泛黃破舊,起碼在秦家掛了幾十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