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婉君一臉失望:“哎,你還是跟以前一樣。你這種方法根本保護不了清荷的,隻會給清荷添麻煩。”
“誰說保護不了清荷!”
蘇大龍掀開上衣,露出裡麵的雷管炸藥:“誰要敢動清荷半根汗毛,我把整個趙家給炸了!”
“瘋子!”
幾個聲音異口同聲的罵了一句。
連嶽風也在心中暗罵一句“變態”。
酒足飯飽後,眾人散去。
嶽風找到了之前嘲諷他們的眼鏡仆人。
那眼鏡仆人臉都腫了,看嶽風朝他走去,下意識想要跑路。
嶽風冷漠道:“給我站住!”
那眼鏡仆人帶著哭腔道:“嶽先生,我真的知錯了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,就饒我一次吧。”
嶽風道:“現在能救你的,隻有你自己。”
“告訴我,究竟是誰指使你這麼乾的。”
若無人指使,他一個仆人哪兒來的膽子敢明目張膽的嘲笑他們,還不怕被他們聽到。
眼鏡仆人連忙道:“沒人,真的沒人。我這人就是嘴賤,隨便調侃幾句。”
能在大家族當仆人的,嘴巴也不是一般的嚴。
嶽風不想浪費時間,乾脆想了個直截了當的方法來問話。
他道:“送我去一個地方,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眼鏡仆人 大喜:“好,好。您想去哪兒?”
嶽風:“鳳天路十八號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
眼鏡仆人開車,載著嶽風一路來到鳳天路十八號。
這是一家暫時停業的麻將館。
眼鏡仆人把嶽風推下車:“嶽先生,到了。”
嶽風點點頭,掏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:“出來一趟,我在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