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健生怕事情鬨大,當年所做之事被挖出,便將江家三口抓起來狠命折磨。
“我哥沒死!我們死也不會讓你如願的!你死了這條心吧!”
江雨寧死不屈,江父江母也是一言不發。即便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,他們依然不願妥協。
江夜雖已失蹤五年,但他們堅信江夜還活著,哪怕就是真的死了,也不能讓兒子/哥哥就那樣含著天大的冤屈,死不瞑目。
“行,骨頭硬是吧?老子倒要看看,你們還能撐多久!”
周健冷冷一笑,衝邊上幾名手下揮揮手:“打,打成殘廢。”
三名壯漢麵色猙獰,一腳把瘦弱的江雨踢到中間,而後拳腳如疾風驟雨一般落在她身上。
可憐的小姑娘叫得像是被人虐殺的小狗一般,撕心裂肺的哭喊聽著就讓人心碎。
江父眼珠幾乎瞪出血來:“你畜生不如!你做這種事,不怕遭天譴麼!?”
周健哈哈大笑:“天譴?老子玩了你兒子的老婆,還把他弄死了,你看老子遭天譴了嗎?你兒子屍體都腐爛了,老子非但沒事,還越過越好,天隻會譴你們這些社會底層的賤民!”
說著輕歎口氣:“隻可惜,江夜不在這裡,要是讓他親眼看著這一切,那才叫爽。他才知道,得罪本少,是多麼嚴重的錯誤,嘿!”
領頭那人出於謹慎,問道:“老板,咱們在這已經待一個星期了,好像有鄰居注意到我們了,要是報警……”
周健滿不在乎的擺擺手:“小事,我會擺平的。以本少的權勢,這些窮逼賤民就跟螻蟻一般,還不是想怎麼整治就怎麼整治?行了,這裡就交給你們了,儘快把事情辦妥。”
兩名壯漢把江雨架了起來,小姑娘已然奄奄一息,血葫蘆一般的腦袋耷拉著,口中發出瀕臨死亡的呻吟。
領頭的壯漢掏出一把匕首,在手裡比劃了一番:“是先削臉上的肉,還是先削手上的肉呢?老家夥們,你們說呢?”
江雨聽到更狠的折磨即將來臨,絕望的淚如雨點一般落下。
哥!你在哪裡啊!?
江父江母亦是聲淚俱下,憤怒的罵著幾人。
“你們這些禽獸!你們還是人嗎!?”
“我死後做鬼,也要一生一世纏著你們!”
他們越是激動,周健幾個手下反而更加興奮,哈哈大笑起來。
領頭的壯漢道:“活著老子都可以肆意拿捏你們,死了老子還會怕?不想她受苦的話,就乖乖的答應我們老板的要求!”
說著,一把抓住江雨的手,匕首刀尖對準江雨的大拇指,狠狠捅了進去。
“啊!!!”
江雨厲聲慘叫,身體彈了起來,但馬上就被兩名壯漢死死按住。
領頭壯漢將匕首一轉,便把江雨的大指甲生生削了下來。
“啊!啊!!!”
江雨叫得將喉嚨都撕破,聲音淒厲,令人頭皮發麻。
“小雨!小雨啊!!”
江父江母痛哭著,發出無比淒涼絕望的哭喊。
江雨痛得神誌已然模糊,濃稠的血從她嘴角不斷溢出,她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折磨。
哥,我們隻能來世再見了。
貝齒猛地咬下,竟是選擇了咬舌自儘。
鮮血如噴泉一般噴湧出來,將三名壯漢都嚇了一跳,頓時把江雨扔在地上。
但見她倒下之處很快形成一個血泊,她的身體痙攣著,片刻後便不動了。
領頭那人踢了一腳昏死過去的江雨,嘖了一聲:“這就死了?真他媽不經玩啊。”
衝已經連哭喊都哭喊不出的江父江母道:“看到沒有?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們兩個老頑固!接下來老子可是要給她分屍了,你們要是還不配合,嘿嘿!你們女兒連個全屍都留不下了!”
就在這時,“砰”的一聲,屋門被人暴力轟開。
一個高大的身影破門而入,帶著無邊殺氣。